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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南月对于这种靠近自己的小孩子倒是一点儿也不反感，只觉得可爱，如果年纪大一点或者…

    是人类的话，可能南月会毫不犹豫的推开，这可能就是心里恶心别人接触自己吧。

    不过南月自己还没意识到就对了。

    蓝络一直站在南月身后，看着南月，眼中浮现一抹复杂，转瞬即逝。

    栖月却刚好捕捉到了这一抹复杂之色。

    栖月蹙眉，想着应该告诉南月蓝络有些奇怪，但是又怕蓝络本身就是如此，便摇摇头也没多想。

    “栖月，咋啦？”南月见栖月摇头，便询问。

    “没事，”栖月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“三姐，她是谁？”小五放开南月，游到栖月身边，绕着栖月游圈圈，“人类？”

    “额…”栖月不知道怎么说，她明明变成了人鱼，怎么这个人鱼还能知道她是人类？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鱼都想青灵那么好了。

    在栖月的记忆里，绯色给她讲过，人鱼是最不屑跟人类为伍的，而且更不喜欢人类侵占人鱼的领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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